第九章、伯纳一家-《1792权耀不列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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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伯纳夫人家的时候,张梓涵礼貌地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头发已经稀白的老头,看见林梓涵带着礼物长相和夫人描写的也差不多,便开口问道:“请问你是威克汉姆先生吗?我是伯纳家的管家。”林梓涵点头示意自己就是威克汉姆。
老管家这才优雅又严谨地施了一礼:“威克汉姆先生,伯纳夫人和伯纳先生已经在小客厅等候多时,我这就带你过去。”林梓涵眼冒绿光地看着在前面带路的老管家,这种处处透露着尊贵和优雅的英国管家,在后世可是饱受国内那些富人的追捧,好像请一个英国管家就能洗掉身上的土气,挤进上流社会似的。林梓涵在心底下感叹,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买下一个大大的庄园,再请上一个管家再加一堆仆人,然后美美地享受生活,看来自己穿越到英国的幸福生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到了小会客厅后,林梓涵发现里面坐着一个年近五十的男子,和两个年轻的男女,还有他已经认识的伯纳夫人。伯纳夫人见林梓涵来了,便高兴地迎了上来:“威克汉姆先生,欢迎你到我们家来做客,这是我的丈夫海德·伯纳,这是我儿子罗伯特,还有这位是我的女儿玛格丽特。”林梓涵连忙朝伯纳夫人的家人行礼,并对伯纳先生微微欠了一下身子:“伯纳先生,我冒昧拜访,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和你的家人。”
不得不说,威克汉姆在博取他人好感这一点非常厉害,怪不得在原著里朗博恩所有的人对他都充满了好感。很显然,伯纳先生在见到这位杉杉有礼,又仪表堂堂的年轻人,便好感大增:“不用这么客气,威克汉姆先生。我们全家都应该感激你对我夫人无私的帮助。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真的无法想象我可怜的妻子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而伯纳夫人的一双儿女应为林梓涵救了他们母亲的缘故,对他也释放出了足够的善意。
威克汉姆连忙将自己的礼物递给了伯纳夫人,伯纳夫人有些期待地拆开包装,发现里面是一根卷轴,便轻轻的打开。没一会,伯纳夫人便惊喜地叫了起来:“亲爱的,你快过来看,这好像是东方的书法。”伯纳神情一愣,凑过去一看,还真是东方的书法!
这可真的为难林梓涵了,这是他自己在旅馆里写的。林梓涵知道伯纳夫人的家庭一定是非富即贵,可他一个身上还剩二十英镑的“穷人”,根本就送不起昂贵的礼物。思来想去,林梓涵计上心头,让施密特夫人去帮自己买了一张大一点的纸张,然后在借了一把刷墙用的马尾刷,沾了墨水大笔一挥写下:“竞、静、净、敬”四个大字,然后花了两英镑让人包装了一番,于是便有了这份礼物。
林梓涵当年可是在公司销售部门混过,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他才不必傻乎乎地说这是他自己写的:“伯纳先生,这是东方清国的书法作品,上面写的四个文字代表表达了一种生活的态度。更妙的是,这四个字的中文发音一样,却代表这不同的意思,四个字连在一起就成了东方人生哲学中的一种至高境界。”
从小到大林梓涵为了练毛笔字,光消耗的废报纸就能堆满一个房间,虽然笔法比起大家来差的太远了,可是糊弄一下老外他还是有这个信心的。伯纳夫人虽然看不懂这幅书法,可是现在的伦敦正掀起一股东方热潮,能有这么一副来自东方的艺术作品,在和那些贵妇开艺术沙龙的时候也能向他们炫耀一下。
一旁的伯纳也来了兴致,说道:“我知道这种来自中国的书法作品,好像是用一种叫做毛笔的东西写成的。”林梓涵顿时来了兴趣,没想到这位伯纳先生竟然对中国有所了解:“伯纳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博学。这确实是用毛笔写的,中国人用这种笔书写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伯纳先生爽朗一笑:“哈哈,小伙子,我可是随着我们不列颠的战舰走遍了这个世界,对那个国家也有所了解。这种东方书法,我的书房里就有一副。”林梓涵以为伯纳去过中国,便惊喜地说道:“伯纳先生,你去过中国?”
一旁的罗伯特这时插话道:“威克汉姆先生有所不知,当年我父亲是凯恩卡特使清团的舰队指挥官。”林梓涵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也不知道历史上有这个凯恩卡特使清团。其实在1787年,英国国王乔治三世派出过一个使清团,就是凯恩卡特使清团,只可惜半路大使凯恩卡特病逝,舰队只得无功而返。所以这次外交活动并没有后来马嘎尔尼使清出名,林梓涵不知道也属正常。
伯纳想起当年在海上驰骋的岁月,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怀念的神情:“诶,那次是我最后一次指挥舰队出海远洋了。只可惜凯恩卡特先生在路上病逝,所以我并没有去过中国,我书房里的那副字是我在东印度公司的一个朋友送的。那个东方古国如此神秘,本想一窥全貌,可惜呀。”
林梓涵心里了然,原来伯纳先生是个海军高级将领,怪不得他们一家人见识都很广博,这以后糊弄人的东西可不能使在他们家身上,要不然穿帮的危险性就大了。又谈了一会天,伯纳家的管家便走了过来,躬身说道:“先生夫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伯纳夫人便起身说道:“威克汉姆先生,请到餐厅享用来自法国厨师的佳肴吧。”
说实话,自从林梓涵在前世根本就没有吃过几次西餐,虽然高媛媛为了浪漫拉他去过几次,可是他对西餐礼仪一直都不太了解。本来担心接下来在餐桌上出丑怎么办,没想到威克汉姆本本尊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记忆还残留在潜意识中,这才让提心吊胆的林梓涵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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