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滔天火光之下明邪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時滿是漆黑,不見絲毫眼白。 他張口一聲尖嘯,這一瞬似乎有百余嬰靈出現在他身后,本該純潔的眼睛一片怨毒猙獰,齊刷刷的對著牧然張開血口… “唳!!” 那尖嘯聲形成陣陣音浪直接將火海撲滅,去勢不減朝牧然轟去! “小子!退!” 血涯聲音有些焦急,他當然看得出來此術中蘊含著一種以現在的牧然無法抵御的怨氣。 而他如今積蓄的力量實在不夠,若是牧然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擊,怕是他都束手無策。 但牧然卻罕見的在搏殺中沒有遵從血涯的話。 他眸子中充斥著暴虐,但暴虐之下卻是一種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執著。 “縱是千般不公,也不該修如此邪法啊…這是多少條命啊,你…該死!” “轟!” 不顧血涯大罵什么狗屁憐憫之類的話,牧然丹田內黑金雙色氣團在牧然的抽取下飛速暗淡。 換來的是牧然釋放而出,那甚至可比練氣九層強度的龐大靈氣! 這種靈氣下,牧然雙手似乎托起了一片雷海! 音浪恐怖,雷海肆虐!兩者觸碰之下方圓數里的山林都被波及,不遠處一個山包甚至直接被強大的波動消減一丈有余! 牧然自是全力以赴,但明邪…在兩種 …在兩種不弱于筑基術法碰撞的瞬間,在地宮坍塌的瞬間… 他揮出了自己視若珍寶的法器將地宮中一個屋子護住。 不少隱藏在虎踞山脈中的邪修瑟瑟發抖。 心中直罵這特良哪兒來兩個筑基修士在虎踞山脈中死斗… 足足十數息,那帶著恐怖靈壓的余波才散去。 塵煙中,牧然單膝半跪在地上,身上青衫破爛不堪。 裸露出的皮膚上有道道猙獰的傷口,更有黑氣順著傷口形成道道黑紋,大有彌漫全身之勢。 另一旁,同樣是一身傷口的明邪起身步步朝牧然走來。 “你很強。” 他聲音沙啞,一片漆黑的眼睛重新棱角分明。他看了一眼坍塌的地宮中被法器守護的很好的屋子,似是松了一口氣。 “你未經我之苦,怎敢道我惡,怎敢說我該死!你憑什么?憑你練氣七層的修為?” 當他走到牧然身前時,身前氣息雖說虛浮,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練氣九層!只差半步,便是筑基修士! “起來,你只有這點本事嗎?” 此時牧然被怨氣侵體,但他還是起身,眼神毫不避躲的和明邪對視著。 “我…怎么可能只有這點本事啊…” “砰!” 一拳!一拳轟在明邪的臉上,直接給他轟了一個趔趄。 “你說你苦,那百余未出世的嬰兒,他們苦不苦!他們家苦不苦!” 明邪起身,沒有說話,同樣一拳轟在牧然的臉上。 此時二人油盡燈枯,怕是隨便一頭野獸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我只有不擇手段的強大才能不被欺負,你這種天驕修士,不會懂吧…” 明邪躬身,捏著被他轟倒在地的牧然的脖子,將之提起來,又重重的甩在一邊。 “不過你也算個人物,喝了你的血,我絕對能踏入筑基。” “在這之前,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樣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