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師尊,你可知,藍長老要那些靈藥,做何用處。” 藍棠光聞言苦笑,自顧自的將酒滿上:“我如何不知?珊兒是想煉制化神丹。” “師尊,畢竟是親生父女,關系還是要緩和才是。”牧然認真的開口道。 “雖然此事錯在負心人,但負心人已悔過,正如弟子所言既有往日之悔更應珍惜當下。” “你說的負心人就是為師唄,也是。” 藍棠光沒好氣的說:“我好歹是她親生父親,她連見我一面都不肯,你說,如何緩和?” “師尊莫要焦躁,要么…此事交給弟子?” “你有辦法?” “事需緩圖,欲速不達也。”牧然搖著腦袋:“待此戰過,弟子想辦法。” “你啊。” 藍棠光無奈一笑,并不報太大希望。 不多時,牧然已經趴在桌子上…這等烈酒,藍棠光喝的習慣,他不行。 藍棠光笑了笑,揮手之間將牧然送進屋子,正準備轉身之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又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根戒尺模樣的東西,重重的在牧然屁股上抽了一頓,這才帶笑離去… …… ; 夜深,主峰并不似劍峰那般莊嚴,也不似符峰奢華,用鐘神秀的話來說就是原生態吧。 是以蟲鳴不斷,牧然也是被蟲鳴吵醒。 酒水太烈,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他起身撫額,暗道師尊的酒水之后少喝。 屁股倒是沒什么不對勁兒的,畢竟銀皮修煉完成,藍棠光也沒怎么下死手。 “小子,別特良的灌點尿找不著北!明日多殺敵。” 血涯聲音似乎有些激動。 “前輩,那是酒。” “什么酒!垃圾,本座尿一泡都比這玩意兒好。” 腦海中飄著血涯不屑的聲音,牧然苦笑著將酒氣徹底化解。 “前輩能通過我的殺戮,或者周圍殺戮補充自身吧?不知現在到了何種地步?” “只是能將魂體補充一些而已,本座是皇血魔族,尤其是殺戮,能有一定補益。” 血涯踢了一腳盤龍柱:“不過如今我身處神魔璧中,神魔璧又認主于你,所以你的殺戮,要更有益處。” “那前輩補益到什么地步就能出來了?”牧然也是有些好奇,魔?他感覺血涯除了嗜殺之外,其實和人沒什么太大的區別。 “做夢呢?就算你殺盡此方凡間界,若不能掌控神魔璧我也出不去,畢竟我現在只是魂靈而已。” 血涯看著自己虛幻的身體:“所謂殺戮所得之,你可以理解成規則,也可以理解成一種氣,這種東西只能讓我舒服一些,魂靈更強大一些而已。” “你想想,本座為你做了多少事?若不補益,我積攢的力量要怎么填回來?” “那前輩的身體?” “隕落了,這個不要緊,只要本座能脫困,一具肉身而已。” 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血涯想了想之后繼續說道:“對了小子,人族修士結嬰之際會有一心魔劫。 若心魔亂你,你將之滅殺后溢散的魔氣予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