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鐘神秀把酒倒滿,四人一邊聊天兒一邊喝。 酒局中不可避免的就是談論此戰。 齊讓沉浸在浴血殺敵的血戰中,戰斗的意義對于他而言,甚至要超過生命!開口間多為感悟之類。 倒是姬量玄,提及生靈隕落,他眸子中有一種很純粹的悲。 據鐘神秀所說,姬量玄以一己之力,將戰中隕落的修士,甚至那些被同化為尸族的修士一同葬進了一處風水寶地。 又獨自誦經超度,足足四十九日。 此時,他醉眼朦朧。 “尸族一般邪祟,本是我道家死敵,可惜在下修為孱弱護不住眾生,有愧先賢。” “害,這話說的,我們不也都盡力了?” 鐘神秀勾著姬量玄的脖子。 齊讓點頭:“姬兄心系蒼生,試問天下幾人能及。” “對對對。” 鐘神秀附和,又指了指牧然:“比如這小子,你得學學他,別那么多愁善感。” “你看他出道兒這么長時間,啥時候不是無利不起早啊…小雞我和你說,這樣的玩意兒才不是東西,他啥時候為過蒼生? 和這小子比起來你就是個圣 是個圣人。” 牧然:“???” 沒這么惡劣吧? 不過他也看的反駁,只道:“姬兄不必如此,聽你超度眾靈之事,在下也是敬佩。 若是無你,不知會橫生多少怨魂,煞氣。” 姬量玄也笑了,不過笑的多少有些苦澀。 “苦難降世聞怨聲,老道背劍救滄桑。在下…還沒有到那個境界。” “沒事,會有的。” 牧然溫潤開口。 姬量玄…是一個真正的修士,真正的道門術士。 一頓酒下來,四人都沒有動用修為將酒力抵消。 齊讓和姬量玄這倆!用鐘神秀的話來說就是又菜又愛喝,半道兒上就喝的不省人事兒,被鐘神秀扔在了牧然的臥榻上睡著。 牧然和鐘神秀則是還在對酌。 “對了牧然,風莫沉和邪尸大帝都讓大佬整死了,腦袋在我這兒。” 說著,鐘神秀將一個儲物袋扔進了牧然的儲物戒指。 又重新取出一個儲物戒指:“大佬還給你留了好東西,梧桐神樹啊…這玩意兒我都特么眼饞。” 牧然接過儲物戒指,也沒查看,再次提杯。 “鐘兄,此杯,為在下大仇得報而飲。” “好!” 二人捧杯,烈酒下肚間,牧然那清澈的眸子中已經沒了迷惘。 鐘神秀說過,他牧然不只是為了仇恨而活。 血涯也說過,若是他不夠強大,所謂悲劇,總有一天會再次上演。 所以… 他再次將酒滿上,再次舉杯。 “鐘兄,此杯,為了我們自己的道,為了那些我們所愛的人,而飲。” “來!”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