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除了妖族,人族所謂的盟友就只剩下一些依附于人族的中小族群,他們?在下不說,顧道友也知道是什么情況。 見風使舵,有奶既娘,如是也。 且百族之間不可能一直維持著這種平衡,若有大戰,人族哪怕是巔峰族群,卻也獨木難支,顧道友還覺得應該覆滅妖族天驕嗎?” 牧然隨手一談煙灰,煙灰隨風而逝。 正如他現在庇護的中小型族群天驕,他們…充其量只能帶來利益,而不可能作為戰友。 “牧道友高見,顧某不如。” 顧子鶴瞳孔巨震。 好家伙,他直接就好家伙!這么一想確實也是,七大巔峰族群中唯有妖族關系和人族尚可,牧然做的是交好。 魔族同人族的關系不僵,牧然便沒有對繼孤斬盡殺絕,倒是自己,殺了那么多魔族。 這家伙…感其骨齡,不足五十。 他哪兒來的這般如妖的心性?倒是自己,活了一千六百多年,到了戰場上,卻是破綻百出。 “顧道友啊…” 牧然重新取出一壺美酒:“以族群為先的族人,在下是真的十分敬重,這族群功勛王牌,在下也是于人族危難之際趁機而得。” “且在下滅殺夜無情之后,便察覺到這些令牌,尤其是金色令牌上的功勛其實可以轉移。” 說著,牧然便取出夜無情的令牌。 這種東西,其實并非實體,包括牧然,他們其實碰都碰不到腰間的令牌。 但持有令牌的修士隕落之后,只要他是金色令牌。就能被對手所得。 所以,牧然抓著令牌對顧子鶴腰間令牌一指,夜無情的金牌登時破碎,而上面的殺戮數,盡數轉移到了顧子鶴的令牌上。 “這……” 顧子鶴大驚,不等他開口,牧然便溫潤笑道:“若是顧道友執著于族群功勛王牌,在下可將自己的功勛予你些許,這樣,在下的功勛跌落,自然會回到金色令牌,顧道友,便是族群功勛王牌了。” 但見顧子鶴眸中充斥著掙扎。 只要自己拿了牧然的功勛,自己便擁有了族群功勛王牌,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嗎?! 其神色陰晴不定,良久,他狠狠一咬牙:“牧道友!” “你于族群危難之際挺身而出,滅殺強敵,庇護族群,你無愧于族群功勛王牌,我…我…我!不要。” 牧然:“………” “顧道友,你很不錯。” 牧然深深的看了顧子鶴一眼:“你我身為人族,其實…人的心啊,是最不純粹的東西,特別是相對于其他族群。” “顧道友,聽我一言,心,莫要太重。” 說完,牧然抬手,給顧子鶴的杯中倒了半杯酒。 顧子鶴笑了笑,半杯酒,送客? “顧某記下了。” 顧子鶴端起酒杯,將酒水飲盡,又起身抱拳,這才離去。 而牧然,則是看著顧子鶴消失的地方,溫潤一笑,繼續自顧自的獨酌。 “這小子也算是個人物,他要是接了你的功勛,恐怕一世都難從你的陰影中走出來,你明明對此人并無什么惡意,為何還要害他?”血涯的聲音中帶著戲謔。 “魔道傳承者害人,需要理由嗎。” 牧然微微一笑,隨手將喝光了的酒壺一扔。 血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