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權衡之下,陸杳最終還是緩緩收回了手指。 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誰叫她暫時還干不過他,還得仰仗他的鼻息行事。 否則明天連皇宮都進不去。 蘇槐等了一會兒,不見有后續,方才繼續抬腳往前走。 陸杳趕緊去泡個冷水澡。 身上仿佛都是他留下的味道,久久洗不去。 等她從冷水里鉆出來,擦干了身子,點燈對鏡一照,又把蘇槐那野狗里里外外都罵了一遍。 她伸手摸了摸自個脖子,是他的咬痕,還隱隱作痛。 從脖子往下,是狼藉遍布。 她先拿藥膏將脖子耳根處非常明顯的地方擦一擦,擦過以后又有些泄氣。 藥膏再有效,可這痕跡比上回重得多,到明天不一定能全消。 隨后她又將桌案上的香粉重新調配,找一種不那么濃郁到沖鼻但又能很好壓制奸佞身上的氣息的香。 畢竟進宮以后還得跟那廝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能讓他再扔自己香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