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掀開被褥時看見床單上落下點點朱紅,有她身上流的,也有狗男人身上流的。 他可顧著刺激,昨晚肩背上的傷一整晚都沒處理。 只可惜傷口還不夠深,流血流得不夠兇。 后來她把床上翻來覆去都找遍了,她身子還很虛弱,一番動作下來坐在床上喘了兩口氣,有些匪夷所思。 床上居然沒有? 難不成是掉在半路上了? 不應該啊。 她又動作輕緩地下床,攏著衣袍出門去了盥洗室找。 結果只在角落里找到一身被狗畜生撕得慘不忍睹的宮裳,除此以外什么都沒有。 那黑簪是她用得最趁手的一支簪子,不能丟,怎么的也得找著。 陸杳郁悶地出來,滿院子地溜達,黑虎急得不行:你還在等什么啊! 它撲騰著翅膀:娘!我的娘!救我啊我的娘! 陸杳見它那副模樣,道:“你這副死皮賴臉的德性真是深得你主子的真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