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房里躺著個人,但對他來說沒什么區別,就好像從始至終只有他自己。 等蘇槐洗完手,換上一身常服,一邊徐徐理著衣襟,一邊走到床邊,這才看了看床上的人。 他掃了一眼幾案上空置的藥碗,目光落在陸杳的臉上。 她臉色蒼白,人也似睡得很熟。 蘇槐開口問她:“你同伙在哪兒?” 陸杳沒反應。 蘇槐道:“不醒是嗎?” 陸杳想,她當然不能醒。就當她是重傷醒不過來好了。 不然醒來不就得面對這奸佞么,得受他盤問,說不定還得受他嚴刑拷打。 她暫時還沒想好怎么騙他。 而且昨晚到今天估計這奸佞也沒得怎么消停,肯定兜著一肚子火氣,這個時候醒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么,她還沒有那么想不開。 然后陸杳便嗅到他身上的氣息更迫近了些,聽他動靜應該是在床邊坐了下來。 蘇槐伸手來解她衣裳,就跟解自己衣裳一樣平常。 她眼下穿的也確實是他的衣裳。 對此陸杳十分坦然,反正又不指望他能做個人。 蘇槐看了看陸杳,見她跟條咸魚似的挺尸,照這架勢哪怕是他把她脫光了,估計她也不會抖一下眼皮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