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蘇槐道:“你上回挎我衣服不是挺粗魯野蠻,我喜歡讓你挎。” 陸杳沒好氣道:“蘇槐,你要不要聽聽你都說了些什么?” 蘇槐道:“你倘若對我溫柔些,我興許還不習慣,你對我越粗暴我越喜歡。” 陸杳:“……” 這賤骨頭真真是病得不輕。 大抵是以前從沒有人敢在他這太歲頭上動土,所以一旦有人給他兩巴掌,他還覺得新鮮特別。 隨后趁著陸杳分神不備,蘇槐忽然就捉住了她的手。 陸杳掙了掙,結果這狗玩意兒卻抓住她的手移到他腰帶處,恬不知恥地帶著她手把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明明是換個傷,偏偏被這狗玩意兒給玩出了新花樣。 陸杳道:“蘇槐,臉是個好東西,你可以要一要。” 蘇槐眼含鉤子,視線纏著她道:“有多好?有你好嗎?” 隨后陸杳忍無可忍,與其被他手把手帶著脫他衣服,她還是另一手直接扒住他受傷的那邊衣襟,干脆直接地往肩外一挎。 陸杳問:“這下你滿意了嗎?” 蘇槐這才松開了她的手。 隨后陸杳給他換藥,兩相沉默了一會兒,她又問:“你是怎么蠱惑的我師父?” 蘇槐道:“只是聊了一些我師父的舊事。你師父聽得起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