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當時陸杳正給一名副將扎腿,他那腿傷得不輕,流血不止,軍醫束手無策,還得是她來才把血給止住。 那副將一看見蘇槐,挺身就坐了起來。 陸杳滿手是血,道:“你再動試試,這腿不想要了可以跟我說,我替你鋸了它。” 副將虛弱又踟躕地囁喏了一聲:“相、相爺。” 蘇槐就站在陸杳身后,看著她一手按著那副將的腿,一手利索地纏繃帶。 副將失血過多,有些暈眩,但暈眩之中又看見相爺也低頭看著自己的腿,那眼神好像在想著他這腿應該怎么鋸掉才好…… 他也不知道他哪里做錯了,可能是相爺覺得他這條腿……太不懂事了? 相爺難得來傷兵營里親察慰問,可這氣氛哪里是慰問的氣氛,搞得傷兵們痛叫的聲音都比之前小了很多。 那副將更是頭冒冷汗,一半是身體虛的,一半是心里虛的。 陸杳這里才處理好,其他就又有人快不行了,軍醫連忙叫她快去。 陸杳起身一轉頭,不想就與蘇槐面對面,幾乎是一頭撞進他懷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