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最終,霍逍道:“也罷,咱們是去過樂山一陣,只不過你我是分開來的,你發生了什么事我全然不知啊。” 薛圣精神一振,道:“果真是樂山,我就覺得聽到這個地方時感受不同。那我忘記的那段定然也是在樂山了。” 霍逍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啊。” 薛圣道:“你給我講講在樂山的時候的事。” 霍逍實在不想排這個頭,支支吾吾了一會兒,道:“不就是你來找我,我們一起去打酒的那點事嗎?” 薛圣道:“難不成我來找你,回回都是去打酒嗎?” 霍逍道:“就是回回去打酒啊。” 薛圣:“……” 薛圣還試圖想起些更多的東西,故而他白天多數時候是不在狀態的,有時候他坐在甲板上走神,連霍逍都叫他不應。 傍晚的時候,夕陽灑滿整個甲板,鎏金璀璨一片;紅日懸掛在海天之間,映著海面波光重重、粼粼生輝。 袁空青出來時見著薛圣正坐在甲板上捶頭,她過來在欄桿邊站了一會兒,道:“怎么這是腦子不舒服嗎?聽霍掌門說,你是習醫的大夫,若是暈船應該難不倒你。” 薛圣聞聲抬起頭來,道:“不是暈船,只是想些事情想得急了些。” 袁空青了然道:“想得多想得急,自然是對腦子不好,特別是對上了年紀的人。” 薛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