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雖說之前偶爾有與他同房共枕的情況,但回到蓬萊以后,他倆多數時候還是分院分房睡的。 用姬無瑕的話說,現在她自個睡,夜里只要一想起要和他成婚一事來多半就是要失眠的,更別說日日夜夜與他同床共枕,那她肯定有相當一段時間要睡不好覺了。 習慣肯定是要習慣的,這個姬無瑕知道,但還是留在婚后再慢慢習慣比較好,這婚期馬上就要到了,她得養好精神才行。 只是今夜,鬧了這么一遭過后,姬無瑕洗漱完躺在床上,還是久久無眠。 她在想,行淵現在是不是變得越來越會捉弄人了? 只不過他也只在她面前是這樣,在旁人面前倒是沒變,依然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這廂,陸杳和蘇槐也回到院中洗漱就寢。 陸杳如今不比以往,在生活起居上需得要人幫把手。蘇槐沒在時,都是秋葵在跟前伺候著,蘇槐在時,就基本沒秋葵什么事了。 因而秋葵也很會見機行事,只要相爺在院里,她基本都是送完洗漱用水便安安心心退下了。 陸杳洗臉的巾子都是蘇槐給她擰的。 當時陸杳自己站在洗臉架前,剛伸手進水盆里,狗男人就把巾子給她抽走了。 蘇槐道:“這種事是你干的嗎?” 陸杳抬頭看他道:“那我不洗臉的嗎?” 他把巾子汲水擰干,方才遞給她,道:“擰毛巾不用力嗎,你現在少用力,等生孩子的時候有你用力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