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說,有時候變態的心理不能以常理揣度之。 蘇槐道:“我還從沒這么伺候過誰,你是獨一人。不可一世的相爺事事都服侍你伺候你,你心里會感到膨脹嗎?” 陸杳偏開頭笑了一聲,眼里笑意似春華芳意、秋月無邊。 橫豎說是說不過他的,在舌燦蓮花上他什么時候落過下乘? 只不過洗腳對他來說不單單是洗腳,洗著洗著,他的手就順著她的腳踝往上摸。 若不是陸杳及時按住他的手,他能一路摸上她大腿。 蘇槐見再摸不上去了,只好把手收了回來,當著陸杳的面捻了捻手指,回味道:“很潤很滑。” 陸杳:“……” 陸杳黑著臉道:“你到底是在洗腳還是在占便宜?” 蘇槐道:“我就不能一邊洗腳一邊占便宜嗎?” 說得是何其的理所當然。 陸杳雖然十分了解他的無恥,但每每這種時候還是無言以對。 蘇槐又道:“不然我光給你洗腳嗎?摸一摸怎么了?我不摸,它白長這么滑嫩干什么?” 陸杳都給氣笑了,道:“但凡要是換個人,都不一定說得出你這種話。” 蘇槐理直氣壯道:“你要不要出去問問,哪個男人不喜歡摸女人的腿。我喜歡摸有什么不對?” 陸杳懶得再跟他扯。 反正沒人講得過他的邪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