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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地上掙扎了半晌，卻始終沒能爬起來，口中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緊接著，他眼中的神采飛快地退去，面容也越發地枯槁，發絲也隨之干枯起來，宛如枯草。

    秘法的效果已經過了，曲玄風的生命力正在飛快流失，距離死亡已經不遠了。

    他掙扎著抬頭看向寧塵，虛弱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修為？莫非......你，你也是，極境？”

    寧塵緩緩搖了搖頭：“我不是。”

    “那，你，你是昆侖的人？”

    “也不是。”

    問完這兩個問題，曲玄風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半晌，他豁然起身，發生大笑：“哈哈哈，好！好！世俗界能出現你這樣的強者！老夫縱死已無憾了！”

    “世俗界苦昆侖久矣，老夫另辟蹊徑，不想受制于人！沒想到，竟然有人早已走在老夫之前！”

    “小子，今日老夫愿以一死，送你上武道之極！”

    此時的曲玄風，看起來精神抖擻，雙目放光。

    但實際上，只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

    只見他深吸口氣，身軀再度干瘦，仿佛變成了一具真正的骷髏，其身上的生機幾乎已經當然無存。

    他已經燃燒了最后的生命力，強行讓自己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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