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章模糊-《嫡姐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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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也难为你了,为了讨好自己的相公,连未来的大姑子都要费了心思去关爱。相公今朝就匀了你,日后绝不会花红柳绿围绕身旁,此生此世只待你一人好。”

    蹬鼻子上脸的家伙,谁稀罕你了。贵妃撩了撩眼皮,一脸柔和,她回道,“那我就先谢过相公了。不过,说起来,这声相公好像还是被人蒙骗了。这人看来早就是怀上心思了,早就惦念我了。”

    这有何可计较的,终归是小女子心事,林勋不置可否一笑,坦然的不做作,“你这是在明示是我先动心于你,而非您先动心于我了?可是,在我印象中,那一次初见之时,是你先投怀送抱,主动香肩偎进我怀里的来着。”

    看着林勋古怪的挤眉弄眼,贵妃好不气恼,她哪能不晓得林勋是说的哪一桩,初见无非就是那一次接风宴上。不知是哪一个冒失鬼将酒水洒了地上,自己一不小心滑了一下,也巧了,边上坐的人正是林勋那厮,那次事故纯属意外中的意外,当时她已是羞红了脸,如今竟被他再拿起说事,岂不就是摆明了气人的吗?

    贵妃轻咳了声儿,以示警醒,他们可是有明言规定、三从四德的,不过,这其中规矩多半是为林勋指定,独一无二的女权主义。这林勋也不知是头脑一热还是真的热衷此道抑或是爱人心切,反正是毫无犹豫就签了字画了押。就那爽利,简直是贵妃从未见过的,这货向来耍滑头耍得惯了,除了磨叽就是磨叽,哪里会让人见识到疾风迅雷的举动?

    于贵妃看来,林勋真真是吃错药了。只是后来细心观察,觉得关乎吃错药一说,实在有点冤屈了人家。每每她稍一露出不虞端倪,林勋是立时就会拿出哄人技俩,直到她撒出笑脸为止。不能不说是用心令她有几许感动。

    这会子,林勋面上敛了嬉皮,换了正经,偎的近了些,说起了情话,“其实于那之前我已经窥探上了你淡如世外的曼妙,那一杯子酒水也是我使得坏,你且想想,我是做的怎样打算?”

    原来如此,贵妃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一双软拳若雨点一般落在林勋肩头,这点小力还不就如挠痒痒的吗?林勋却是夸张的摆出一副姿态,唉吆唉吆叫的跟遭了棍棒的狗一样唤过不停。

    贵妃捶打一气,终不过是累着了自己,气喘吁吁,粉面含羞带怒,只教那人偷笑了去。小样,还拿捏不了你?

    这二位忙着蜜里调油,殊不知背后高高耸立的城墙垛上,正有一双阴沉的欲滴了水的眼眸,无时无刻的盯准了他们,那双目光盛满了记恨,而那记恨,竟是他自己都不能说清是为了哪般。明明自己是欠她在先,明明是自己金口玉言承诺了的,明明这是理所当然,势在必行的,可偏偏那份儿日益膨胀的嫉妒却是真真的让他愈不能放下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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