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陛下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怎么说呢,云喜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就把低下了。 他道:“孤没想到你原来是个大度的。但是这事儿你大度也没有用。若是孤的孤自然会认。但也不是谁都能把屎盆端着往孤头上扣!” 说着他扭头就走,走了两步还停下来呵斥她:“不许跟。” 云喜:“……” 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事儿就算是真的也是她比较膈应吧…… 不过陛下表现得这么激烈,显然那冰川的血统就有待商榷。 虽然绥绥都已经出手了,但云喜几乎可以确定那不是陛下的孩子。 云喜就是不明白,陛下这么淡定的人,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为什么他就那么激动呢? 她独自回到了正阳宫。 如花和秋秋都站在她身边,眼看着女王在空荡荡的内殿徘徊,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又唉声叹气。 “殿下……”如花忍不住道。 云喜仿佛自言自语那般,道:“爹爹是巅峰祭司,连他都这么说,无疑是断了陛下的后路……” 过了一会儿又颓然坐在椅子里,道:“出了这样的事,难道不该是他想办法来我这里证明清白,为何我还要想破脑袋去帮他洗白?” 如花弱弱地道:“因为他是陛下啊。” 云喜无言以对! …… 临夜陛下不归,云喜打听了说是独自睡在凌霄宫了。 她让人去送过几次糖水,却连面都没见着就被赶了回来。 云喜也有些焦躁了。 好话也说了,他也不理会,再去说也没用的。派了人过去,他连她的脸面也不管,直接闭门不见。云喜当然不会自己再去一趟。被拒之门外的是如花和秋秋还好说些,若是她自己,她明天怎么见人? 闹了一天,孕妇觉得身心俱疲,扒扒手指,心道她为什么要上杆子地去给他收拾烂摊子? 从明天开始,不管他的事了。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舒畅,终于瘫在榻上睡了。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