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七个小伙子互相看了看,一起摇摇头。贺老五也扛着一捆训练用的圆头木棍和藤帽、藤甲等护具跑来,只能看到移动的一堆物品,完全看不见人。贺老五哗啦一声把物品放到地上,向梅家驹复命:“报告排长梅家驹,十五根训练用枪和十五套防具送来,请查收。” “收到。谢谢。士兵贺老五,请装备护具,持枪,然后随我列队,准备迎战。”梅家驹平静地命令道。 石碌港的小伙子们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么一堆东西也有不少分量了,看上去干瘦干瘦的贺老五一个人扛着过来,气也不喘一下,看来他们的体力都很不错。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个瘦小的士兵,就算有点体力,怎么也不应该是派来比试的人选吧。 只见贺老五没有丝毫犹豫,拿起一套护具穿戴起来。他套好藤甲,很自然走到梅家驹面前站好,让排长为自己系好身后的绑带,弯腰捡了跟木枪,迅速站在梅家驹身旁。梅家驹对贺老五点了点头,回头喊道:“我需要三个自愿者,跟我一起迎战。”又对石碌港的小伙子们说:“请按照这样穿戴护具。” 来自港口的小伙子们有点不知所云,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自然。最后还是一个脸上带伤的人粗声回答道:“我们不稀罕这些个穿戴,娘娘腔。我是使刀的,用不来你这个烧火棍。” 梅家驹没有多说,让人拿来一把腰刀交给对方,开始和战友们互相帮助穿戴护具。七个小伙子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有人捡起木枪,有人提出要弓箭,被拒绝后去找了跟短棍在手里挥舞着。闹腾一阵后,才想起来看看对方,只见5个人静静站立,就像一堵薄薄的墙,安静而稳定。 “准备好了吗?好了就开始吧。”梅家驹一边平静地对对面说,一边想到,这还是自己的第二次战斗。平时训练就是体能,口令和刺杀,偶尔操练一下对练,也是以形成距离判断经验,找到刺杀时机为主,没有真正的对抗过。现在这支队伍已经能够在口令指挥下进退如一人,但是究竟能否面对实战,确实大家都没有验证过。 “你也押咱们这边?咱们都没打过仗,人家这些是真的杀过土匪的!”赵飞一个个战友问过去,为没有人押对方而失望:所有人押同一边,赌局就搞不起来了。 “别搞了,就他们几个,不够看。”孙壮踢踢赵飞,制止他继续设赌局。 “谁说不够看的?我看那个姓钟的能打得很。起码撂倒我们两个,不信你跟我赌。”赵飞争辩起来。 “你别说,我也有点担心。”梅先卓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两位班长忙立正敬礼,不再言语。 梅家驹没去关注身边的旁观者,盯着面前展开队列的七个人。对面的人排成了两排,前排中间是那个脸上带伤的,都使短兵器。钟老四和使长兵器的人在后排,这意味着对方的七件兵器会同时出现在自己这个队列面前,让人数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他轻声对左右战友说道:“对方人数多,看来打算长短兵器配合,七个人都能同时发起攻击。”贺老五一动不动地站着,轻声回答道:“他们很会打仗。” “但是他们分成了两排,前排只有三个人。你们四个人使劲刺杀,把前排三个人顶住,也就顶住了后排的人。我晚一步出枪,专找后排能打的。你们要及时撤枪,争取对后排出第二枪。” “我们出两枪,对方就散了。”执法队小伙子站在梅家驹身边,也轻声说道。 结局就和预想的一样,石碌港的七个汉子全部躺在了地上。梅家驹带着战友稳稳站着,心里却是非常害怕,盯着手里的木枪出神:枪头已经掉在了地上,被脸上带伤的汉子一刀削断。 当时脸上带伤的汉子突然发力,一下子出现在队列前面,让这边四个人不得不出枪。可是抢还没到身前,他又突然停住身形,竟然毫发无伤地冲了过来。梅家驹急忙出枪,却被一下子削断了枪头。此时梅家驹的队伍情况非常不好,一只长枪被削断,四只出枪已出枪,却没有伤到对方一个人。还好梅家驹没有犹豫,撤枪后马上再次出枪。削尖的枪头一下子刺破藤甲,扎进了对方的胸膛,让对方不得不停了下来。梅家驹左右战友的两根木枪随之而来把这人顶飞回去。最外侧两支长枪也及时撤枪出枪,把前排两位使短兵器的对手放倒。与此同时,对方后排的长枪也到了面前,也把梅家驹和贺老五顶得倒飞出去。但是梅家驹左右四位战友因此得到机会,第三次出枪,把对方后排也放倒在地,只是同时也有一人中枪倒地。 己方中枪倒地三人,对方全部倒地,胜负分明。梅家驹也及时回过神来,扶起自己的战友,再走过去扶起对手,让执法队帮忙解除护具,查看是否有受伤的人。钟老四查看了自己的队伍,走过来拉着一个执法队员的手说:“走吧,我领军棍去。” “请稍等。”梅家驹叫住钟老四,对他说:“我们这里75个人,没有一个有你们这么强的。我们没有人能够引出对方5个人出枪,自己却一点没事。估计也没有人能够一刀砍断这木枪。” “但是我们七个人也没有打赢你们五个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