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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这么快就听说了关秀梅她们不打扫小灶间啊？意料之中的事。”

    “不是你设的陷阱吧？”

    “当然不是！是早就知道她们的德性，故意等着她们呢！”

    “为什么？”

    “一桌吃一屋睡，她们所有的内务当初都是婢子一人干的，换下来的脏衣服往婢子**铺上一扔，她们出去聊天披皮，婢子就得蹲在井边洗干净，整日里像侍候祖宗一样侍候她们。”

    “原来你这收拣的本事就是这么磨练出来的，你居然一点都不抗议？”

    “一开始挺痛苦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甚至乐意大包大揽，为的就是要惯坏她们，把她们都养成内务白痴，只是没想到婢子先于她们被买走半年，她们居然一点都没长进，大概是抓底下的小师妹们继续替她们干活吧，如今到了府里，长年惯出来的缺点突然就爆发出来了。”

    “听说二夫人都后悔买这么四个废物了。”顾昀突然想起白天在府学听到的小道消息，噗哧笑了一下。

    “世子听到了什么趣闻？”

    “今天在府学里已经有小道消息在传，我们二房的小家宴没有前几次的大宴好吃。”

    “这怎么传出去的？”

    “童氏老家就在直隶地界，府学里有他们的子侄辈，跟童明俐的兄弟们自然都是相识的。”

    白蔻想起那天的确是见到了有几位年轻的少爷，了然地“哦”了一声。

    “既然发生了预料中的事，婢子就理所应当地拒绝她们再靠近东厨房，省得再给二房丢脸。”

    “你是监督，你说了算，这件事上曾珠都无话可说。”

    “要不您再帮个忙，说服二夫人带她们四个人一块走？既然买来是要当小姐们的陪嫁，自然是要跟着小姐们一块行动的对不对？”

    “你倒是挺会使唤少爷我干活的。”

    “您不乐意就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怕下个月二夫人随丈夫出发了，她们被留下了，头顶没有了主子们的约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白蔻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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