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蔻和圣人的密约恐怕不是上税万两的事情。” “那会是什么?你今天跟她去一趟夷人坊发现新线索了?” “她买了很多不同的种子,但都有个共同点,就是在京城的气候下种不出来的植物,不过工场现在在建新的玻璃房子,不适合做镜子的玻璃都拿来盖房子了,全透明的大房子,她说要把这些种子种在玻璃房子里,看看能不能种出几株来。” “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细说,只说是实验性质的,做成了才好说,做不成也不必再说。<>”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呢?” “在那些种子里有一部分是来自乌法扎吉的食用香料种子。” “乌法扎吉的食用香料?这是要干什么?心血来潮想做异国风味的新菜?还得自己现种食用香料?” “你忘了?冬狩后,宫里查到邵一平的事情,那些找出来的白家菜谱,可都赐还给白蔻了。如果白蔻与圣人有密约,提出一个更符合白家身份的条件才更有可行性,何况白家出事的起因就是为了欢迎他们国家的先遗团特使。” “你的意思是说,圣人可能是要白蔻做出一道只有白家人会做的菜,而且这道菜还极有可能是乌法扎吉的风味,做成了就恩赦白蔻恢复自由身?” “而且我估计圣人其实有意放白蔻自由,所以才会赐还白家菜谱,否则以白蔻的年龄,她哪里凭空做得出先辈们自己琢磨出来的独家菜肴。” “你这样一说还真有几分道理,我可以从这个角度再去打听一下当年白业宏是不是做出个什么让人震惊的独家菜肴,圣人肯定不会给白蔻一个好办的条件,就算赐还白家菜谱,也不代表白蔻能从菜谱上汲取有用的精华,但至少算是给了一个希望。” “圣人越是给这样的好处,越说明当年的事情有问题,可他不能自己揭发出来,不光是不想让暗潮汹涌的国本之争彻底浮上台面,还有那出国作战的五万将士也不知道该怎样予以交待,他们每一个人的身后都是一个家庭,倘若这真相公开出来,势必危及国家安稳。” “赵贤妃那一派系的人真是死不足惜,就该让他们尝尝凌迟的滋味,偿还那五万将士和他们的家庭遭受的罪孽。” “把他们所有人都抓起来凌迟,也割出不那么多刀来,何况也肯定不会以这个罪名来处置他们,否则不就是又公开了国本之争的事情?” “……这真是……叫人丧气!”宫长继右拳击左掌,悲愤地闷哼了一声。<> “朝廷上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去想了,反正横竖都有长辈们在前面顶着,暂时牵连不到我们身上。” “你现在就是一脑门的白蔻白蔻白蔻。”宫长继扔了个嫌弃的白眼。 “白蔻可有圣人认可的官场杀手之名,只要被她逮着机会,赵贤妃一定会被她玩死。” “这倒是,就像梁仲山,我已经听王妃说过了,童明俐亲口承认梁仲山不行,白蔻下手不光狠,而且出手早,雄风其实就是一味专门针对男人的********,看似带人去极乐世界,其实去的是阎罗地狱,等人尝够了滋味再也离不了,之后的一切行为就是自寻死路了。等他梁仲山两腿一蹬,谁还能追根溯源找到白蔻头上去?” “嗯,白蔻也这么说了,梁仲山的身子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是他养尊处优多年,一副虚壳子还能继续撑一段日子,倘若染上点春季时疫,会死得更快,就算无病无痛,最晚也晚不过夏秋时节。” “梁大学士在文人学子之间地位崇高,人人都以为他对朝廷忠心耿耿,谁能猜到他竟然是赵贤妃的盟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所以梁仲山能死掉的话,真是一件大好事,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一断气,就断了梁大学士的根,豫王府那头也少了一个得力干将。” “梁仲山是必死无疑了,他手下一票人咱们可得想办法拿住了,不然等他一病倒,豫王府可就要出手收人了。” “是啊,他自己用了这么多年的手下,知道他所有底细,豫王府那边收去后也是用得着的,尤其是那个兰珠,在梁仲山身边的地位与白蔻在我身边是一样的,如果我们要行动的话,首先要拿下兰珠。” “嗯,那么得在梁仲山发病前先弄掉兰珠。” “你手下有没露过脸的拍花子吗?要是知道兰珠哪天上街的话,跟过去直接掳人。” “兰珠的行踪,可就只能依赖童明俐了,可惜他们夫妻如今分居,兰珠又是梁仲山的亲信,只怕童明俐短时间内也弄不清楚兰珠每日的具体行踪,倘若不知道她出门的目的地,万一跟了一路发现不适合下手,那不是白费一趟工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