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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锐汗了一下，你说这话的意思，怎么好像陪你比去拖延咆山熊还危险？

    和赵铁柱寒暄几句后，张锐也告辞离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坐在床上问系统：“你直说吧，这次主线任务是不是又是让我建人脉的？”

    “是。”系统回答的很直接。

    “和赵铁柱建立人脉？”

    “对。”

    “他有什么用？”

    “将来你就知道了，”系统很欠揍的这么说道，“至少现在不会告诉你。”

    张锐又没办法将系统拉出来暴打一顿，只能作罢，又问道：“那个随机的副职业，是不是其实也是预定好的？”

    “是。”

    系统又承认了。

    “炼器师对吗？”

    “对。”

    “我猜也是。”

    现在张锐满脑袋都是高阶的咒文，是他唯一的优势，不当炼器师都可惜了。

    张锐靠着墙，忽然叹了口气：“你还别说，你弄得这一个一个的任务是真的有用啊。人脉，技能，一环扣一环的展，要不是有你这么安排，我估计我自己根本活不过三集。”

    系统沉默了片刻：“其实我也不过是一个人工智能罢了，真正设计我的，才是对你帮助最大的。相反，因为一些特定的限制，我还会规避对世界影响最大的奖励，会让你损失些东西。”

    “损失就损失呗，”张锐笑了起来，“总比没命强。没有送快递积累出的人脉，别说这么快和这群师兄弟打成一片了，估计能混的半生不熟都不错了。”

    系统应了一声，但却没有在说话，就好像是人愧疚的时候，沉默一样。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你会出错？”

    “出错吗？会吧。但是还是要看什么程度的错误。”

    “大到毁灭这个世界？”张锐问道。

    系统立刻回道：“不可能，当初他给我设计的任务都是环环相扣，围绕着保护世界的平衡生成的，怎么会毁灭世界。”

    “但是现在世界就出错了。”

    “小错误而已。”

    “一个小错误差点没有弄死我，两个小错误也差点没有弄死我。”张锐语气很是平和，“但是这么多的错误堆积起来，你还有足够的手段扭转吗？”

    系统再一次沉默了。

    今天它沉默的次数有些多。

    但是张锐没有追问。

    这些都是闲君和他对话之后他有感而的，本来不想去和系统分享，但是……

    他总觉得，这种事情不是他和闲君两个人能够完成的。

    没有系统这个“罪魁祸”的辅助，这个世界的轨迹想要变更到正常，很难。

    “你的问题，有些越限度了。”

    “不是你回答不上来，而是你知道，却不愿意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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