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糖果屋历险记-《亲爱的阿基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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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溯淡淡一笑,若有所思:“或许,模特小姐没有女人味。”

    甄爱一听,不动声色地抬眉,言溯竟然会说这个词?她兴致不错地凑到他脸颊边:“女人味?你也知道?那你说说,哪种女人才是有女人味?”

    言溯愣了愣,摸摸鼻子,含糊不清道:“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但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来看,应该是女人身上散发的一种吸引男性想要和她亲吻爱抚并发生性行为的魅力。”

    甄爱醍醐灌顶般地点点头,觉得言溯的解释特别正确,眼珠一转,嘻嘻地问:“那你觉得岛上的这些女人里,哪个比较有女人味啊?”

    言溯皱眉,觉得她变笨了:“根据我对女人味的定义,你还用问吗?”

    甄爱抿着唇,偷偷地笑。

    但言溯看她一秒,很严谨地提醒她:“你也不要太骄傲。鉴于我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要和你发生性行为,所以,你身上的女人味,应该是: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

    甄爱一点儿不觉得他的话欠扁,反而认为这句话已足够奉承,她心里开心,一时忍不住:“那你说说,你最近一次觉得我很有女人味,是什么时候啊?”

    言溯把这个问题当成了课题,所以毫不避讳,特诚实,一板一眼地说:

    “在浴室,我摸你那里的时候。有一瞬间,你的身体收缩了,你抓着我往我怀里钻,还在我耳边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微红着脸,摸摸鼻子,

    “你发出那个声音的时候,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很有女人味。”说完,他脸色尴尬地正直着,“那一刻,我极度想要和你发生性关系。”

    甄爱听他脸色正经地说完这一串话,足足愣了三秒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辩解:“你胡说,我根本没有发出声音!”

    言溯很认真地看着她,没以为她是害羞,所以还要纠正她的错误:“ai,你当时真的轻轻哼了一下。而且,”

    他垂了垂眸,脸色略微赧然,“我认为,你的那一声很好听,我很喜欢。”

    一下子,甄爱其它要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种羞涩得脸要起火又莫名被夸赞得心里冒泡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猛地扯过言溯身上的毯子,把自己捂了进去,浑身热得像进了蒸笼。

    言溯不明所以地坐了半晌,戳戳她的腰:“这个毛毯,不是给我盖的吗?”

    甄爱又钻出来,红着脸用毯子把他受伤的身体裹好,岔开话题:“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明明在说模特的女人味,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言溯悄悄地皱眉,为什么甄爱这会儿变得又没有逻辑了?这个话题不是她引导过来的?

    甄爱脸上还带着余温,继续:

    “模特小姐不怎么有女人味,是不是因为她太保守?她穿衣服,不像演员暴露,也不像幼师活力,更不像女仆可爱。她比男人还保守,手脚捂得严严实实,衣领都高高地竖着遮着脖子,有那么怕冷么?”

    “我一开始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后来想想,她一直把衣领竖得那么高,无非是因为,脖子上有遮不住的印记。”言溯说完,轻咳一下,咽了咽嗓子。

    甄爱盯着,就见他的脖子里有一块圆圆的球形物,滚了一圈,安静了。

    她直直盯着,忍不住拿手覆上去,捂住他的喉结,轻声说:“为什么它叫adam’sapple,亚当的苹果,好可爱。你再动一下。”

    言溯灰着脸,我在提醒你关键讯息,不要打岔好不好?

    可见她那么好奇的样子,他还是顺从她的意愿,再度吞了吞嗓子。

    甄爱顿觉他硬硬的圆溜溜的喉结隔着熨烫的皮肤,在她手心里来回滚了一圈,像只可爱的小鼹鼠。

    她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以后摸它的机会还多着呢,

    “你的意思是模特小姐有喉结?不会吧,女人怎么可能长……”甄爱说到一半,惊住,脸上瞬间没了刚才玩闹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模特小姐是男的?”

    言溯默默看她:“ai,你的反应速度好快。”

    甄爱:……

    “因为她没有女人味,因为她服装保守,你就怀疑她是男的?”

    言溯摇摇头:“你把顺序弄反了。我是在怀疑她是男人后,才意识到,她穿成那样是为了掩盖男性特征。”他补充,“那天在船上发现赛车手尸体时,演员说,女仆那样身材太劲爆的,不务正业。当时,我感觉,她在说模特。

    我不看娱乐类的节目,所以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我后来问了其他人才知道,t台模特的身材往往恰到好处,不会像这里的模特小姐,胸部和臀部的比例太,超过了。”

    甄爱愣愣听他说完,觉得这种细节都能被他发现,简直是匪夷所思。

    可现在她脑子里的想法更加匪夷所思:

    “你的意思是,凶手把凶器藏在身上,其他人没有察觉,认为很自然,因为……模特小姐没有两个巨大的胸部,而是藏着两个巨大的铁球???”

    言溯淡淡一笑:“这不是很好地解释了拳击手头上的洞吗?”

    甄爱震惊得回不过神来,她扶着额头,缓缓地摇,又是赞叹又是不可置信:“阿溯,我真的,服了你了。你居然能想到这个?你是怎么做到的?”

    言溯挑挑眉,倨傲而不以为意:“不是很简单?

    a:把拳击手的脑袋敲出一个圆凹形洞口的,是一个很重且体积不小的东西;

    b:没人开窗,洗手间是老式抽水马桶,抽不出去;

    c:nǎ里都找不到凶器,但我们们没有搜身;

    结论:凶器藏在人身上。要么凶手还想继续作案,要么凶手扔掉凶器反而引人注目;她不能突然少了半边胸吧?

    在拳击手的死里,凶手轻而易举地接近他,这是女人的特征;力拔千钧地把他的脑袋砸破,这是男人的特征。所以……

    我只是通过已知的东西推出未知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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