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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些对老大的不满，包括一些什么事情，其实最开始是没有人说的。我最开始怀疑过你是卧底。”

    “就是因为你太不像一个盗窃的人了，身上自带的气质，虽然很流氓，但是没有那种盗窃的感觉。”

    “就是你替老大挡的那一刀，我都没有打消对你的怀疑，真正对你打消怀疑的时候。”

    “其实是你把孟总介绍给老大的时候，说起来当时还真是托了孟总的福，因为孟总不可能给你做假证。”

    “那个时候我才相信你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如果你真有的话也是我们太过相信你了。”www.81zw.????m

    “如果在之前的话会说点别的，但是现在都要去自首了，如果你是卧底的话，其实也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

    “自首也是我们自愿的，所以我们并不会说什么。老大肯定不会说什么的，他即使知道你是卧底，他也不会说什么，因为自首是他自愿的。”

    张彪笑眯眯的说道。

    “等去自首的时候就知道了。”

    方明并没有正面回答张彪的问题，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两个人对他的成见并没有消失。

    后来只是因为真正把他当兄弟，所以他是不是我弟也已经无所谓了。

    而且没有给他们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自首是他们提出来的，所以也不会恨他或者是怎么样。

    不过能在卧底这做成这样也是不容易，就等两天之后把自己的身份公布了吧。

    他并没有觉得对不起两个人，他只是觉得可能会有一些愧疚，但因为他们做的这个事情，也把这份愧疚给抵消了。

    方明和张彪就说完最后那句话之后，然后就找借口离开了。

    这次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之后，就把人皮面具摘下去了。

    以后他都用不上人皮面具了，他看着镜中自己脸色和脖子都有些不一个颜色。

    他在想，这次任务结束之后，要不要去做一个美黑？

    两天的时间，几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约定在警局的门口，林之海带着张彪和方明进去。

    宁枫已经等在那里了，是方明通知他的。

    “带到审讯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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